莱布尼兹测试. Maurizio Dagradi
,所以长话短说。
这本书将帮助太多的怀疑论者打开脑洞,他们没法本能地意识到这个宇宙中到处充满了生命,或者他们还没碰到过这个问题。有些人尝试或多或少为之辩护,多少有点科学地,或者哲学地解释给他们听,但毫无疑问会发现被说服者的人数与受访者相比微不足道。我不知道这是何故;我不知道这是否是由于有什么东西在基因库,或者是因为人们在儿童期所接触的信息,或者是其他的什么。但事实是,这种愚昧可悲的状况对人类来说是惭愧的,我们只是散布在宇宙中的众多种族之一。我喜欢这样想,就在我写前言这一刻天苑四的第一颗行星有一个像我一样喜欢幻想又狂妄自大的人正在为类似的一本书撰写前言,企图说服他的读者相信可能存在这样一个种族,他们只有两条腿和两条胳膊,也许不能呼吸液体甲醛。
续前言
如果你读到了这里,我爱你。我爱你因为你已经有了思想的火花或者正想将其点燃。
同时,告别那些到现在为止还没有到来的人,现在他们正在咒骂我们,用的词汇是他们的词典中所有最血腥和有辱人格的表达方式。他们将回到不小心买了这本破书的商店,把它往柜台上一摔,要求退钱或换成另一本,向那个倒霉的店员表示自己的愤慨,是哪个最没品位的出版商发行了这样的垃圾。这些人永远不会在这个信仰上成为我们的同道:有一种真理,在于他们想当然的宗教之外,也值得一信。
序
武装直升机盘旋在瘴疠沼泽的十米之上,尾桨有失灵的迹象,机身开始向主旋翼相反的方向自主转动。紧接着尾桨重新旋转,脆弱的平衡才慢慢恢复,如果这种可怕的故障再次发生,可能就是最后一次了。如果没有尾桨直升机就将陷入自转,任何操控的机会都将会成为泡影。
在机舱内,飞行员力图保持在座位上,灵巧而精确地操作控制器,这与他周边的环境大相径庭:左肩上插着一块来自机舱挡风玻璃的碎片,至少刺入肉里有五厘米深。伤口周围的飞行服已被鲜血浸透了,血迅速蔓延向男人的手臂和胸膛。其他各种各样的玻璃碎片散落在他的膝盖和机舱地板上。
他的右边,副飞行员向后躺着,被绑在椅子上,他的脖子被玻璃碎片划破了。鲜血顺着切开的颈动脉,从不明真相的心脏中不断泵出来。
他唯一可以参考的是遥远的地平线,和悬在上面的这鬼地方不自然的紫色暮光,还有他左边阴森的树林,几分钟之前,从里面走出另外几名远征军的成员来。
在驾驶舱后面的货舱里,两名士兵像随意抛出的两麻袋土豆一样躺在地上。第一名身体强壮,中等个头,有着黑色的头发和几天没剃的胡须。右腿被夹板固定以对齐折断的股骨;裤子已被割断靴子已经脱掉。整条腿上覆盖着干涸的血迹。这个男子因为已经溃烂的骨折伤口出血过多昏迷了过去。他的心跳缓慢乏力,身体发冷,面色惨白。
第二个士兵是一个女人。她有一头金色短发,身上沾满了血液从左耳上方头部的巨大伤口渗出来。至少六厘米直径的一块皮肤和头发完全不见了,破相与这个女孩温柔的容貌相结合显得十分荒谬,她的下巴圆润,鼻子略尖,嘴唇丰满。她闭着眼睛,但眼睑在不停地抖动,却从没能睁开。她的嘴唇在颤抖着形成一种无声的言语,浑身因为高烧而寒颤。
两者的制服是完全匿名的,没有任何标志。没有铭牌,没有级别,没有任何可以识别他们的东西。他们两个是SAS,特种空勤服务,这是世界上训练最出色的。他们是超级战士,随时准备在不可能的条件下执行任务和幸存下来,无论遇到任何气候,任何敌人,他们都是快速,高效,致命的。他们的任务一直是秘密的,因此,他们的身份必须被隐匿。
而现在,他们手无寸铁,随着直升机的侧滑被甩来甩去,而唯一使他们免于掉出机舱的是其腰带上绑的那根栓到货仓手柄上的绳子。
机载武器完全打完了,包括最新的等离子武器,现在它半融化耷拉在直升机肚子底下的支架上。这是第一台样机,本不指望它持久地连续射击。所有的这些只为了到达接头地点并维持状态。
“亚当斯!准备降落!”呼叫声响亮而清晰地从飞行员的耳机里传来。
就在这时,尾桨又停顿了一下,但它马上恢复了平稳,他回答说。
“准备好了,长官!”
直升机下面,机翼浆片在腐水中吹出的凹陷中,三个人形成一团,被俯冲下来的环形气流猛烈地吹打着,
卡姆登少校不停地向灌木丛中扫射,他手握着机枪,不顾它那令人敬畏的大小。武器炽热而沉重。战士咬着牙,拿着这烧手的家伙,蜷缩在扳机上的手指,注满了血液的眼睛,昭示他那强烈的怒火,无法熄灭,它们变成了一股子弹的激流,从那凶器中喷涌而出。卡姆登从头到脚都是血,部分来自胸口的皮肉伤,但大部分来自他那受伤的战友,他必须把他们拖到集合点。
“少校!”
卡姆登听到女孩的尖叫勉强盖过机枪震颤的敲打声。
双脚牢牢地钉在沼泽的淤泥中,她扶着一个昏迷男孩的腋下,那男孩皮肤黝黑,面朝上躺着,身体已经没入水中一半。他的脑袋一动不动地垂着,半张着嘴,眼睛闭着。从腹部的一个大伤口露出部分内脏。
女孩绝望地看着灌木丛,然后看看受伤的男孩,然后是继续射击的少校。她已到了筋疲力尽的极点,黑色的头发粘到了头上,褐色的身体上满是汗水和污物,穿的衣物已被恶臭的淤泥浸透。
“少校!”她又喊了一遍,这次是歇斯底里的尖叫。
卡姆登喊着答应,仍不停地向树林中开火。
“现在我们有足够的优势能够降落直升机!亚当斯!现在!”
“罗杰1,长官”
亚当斯开始降低飞机,但到六米左右高的时候,尾桨失灵,直升机再次陷入自转。飞行员徒劳地尝试重新启动尾桨,同时操纵着飞机想要上升。
“紧急情况,紧急情况!离开那里!”亚当斯大喊道。
卡姆登眯起眼睛看了一下失控的直升机,马上明白了情况。无路可逃了,但被坠落的飞机压死无论如何都比从灌木丛中袭来的厄运要好。他的脸上泛起一丝冷笑,透露着邪恶的光芒,那是一个人面对自己死亡时的表情,还有几分挑战它的意味。继续向黑暗中射击,既感觉不到炽热的钢铁引起的疼痛,也感觉不到武器的重量。
女孩也明白这一点。
“不。”她用所有剩下的力气绝望地大叫。
“不,不,不!为什么是现在!”她苦恼地呜咽。“这么近了,这么近了···为什么?!为什么?!”
低头看了受伤的男孩一眼,无边的绝望沉入了她的灵魂。现在距离死亡只有一步之遥了。
她的心在悸动。
在这危急的一刻,同时她还扶着那个男孩,头顶上的飞机随时有压下来的危险,机枪的雷鸣令她烦乱不已,脚下的腐水已经淹到大腿的一半,思绪回到了她长久排斥的地方,很久以来它被封存在记忆中一个隐秘的角落。
抬头仰望苍天,泪水占据了她的脸颊,事故中的飞机形成的强风向她股股而来,她开始祈祷:
“我们在天上的父,愿人都尊你的名为圣。愿你的国降临,愿你的旨意行在地上;如同行在天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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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罗杰 : 由军方使用的暗语报告成功接收。
第一部分
“你和我们一起,龙,
你和我们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