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一次任务. Charley Brindley

最后一次任务 - Charley Brindle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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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 *

      利亚达骑着马来到装有补给品的货车旁时放慢了速度。

      “那些箱子里有什么?”卡瓦尔斯基说,他指着其中一辆货车上的五个沉重的木箱。

      利亚达看着箱子,对他说了些什么。

      “嘿,阿帕奇,”他对着通讯器说,“你用手语怎么说,‘那些盒子里有什么?’?”

      “对不起,白人家伙,你要自己解决问题。”

      “哎呀,谢谢你。不管是什么,这个箱子里的东西一定很有价值。他们后面有六名士兵,前面有六名士兵。”

      当他们骑着马驶过装满了肉,罐装的枣酒和成捆的皮革的马车时,利亚达继续一边讲话一边指出某些地方。当他们来到装满土制谷物罐的马车时,他们听到三声短促的吹号声。利亚达将驾马疾驰,很快他们听到了喊叫声和前方的尖叫声。绕过小路的下一个弯道,他们看到运货车遭遇攻击。

      “水牛狗!”卡瓦尔斯基在通讯器上问道。当她抓住弓箭时,他和利亚达从马上滑下来,然后他取下步枪,开火。

      “人数?”当亚历山大和其他人向前奔跑时问道。

      “太多了!”

      卡瓦尔斯基向挥舞着剑向他跑来的匪徒开了枪。子弹打中了那个男人的胸膛,他旋转身并向侧面倒下。

      利亚达说了些什么,卡瓦尔斯基看着她。她弯弓射箭。他注视着飞行的箭,看到它击中了土匪的胸部。他跑下山,抓住了箭杆。

      路上有更多的人从树林里奔涌出来。步兵跑来攻击土匪,先用长矛,然后近距离挥舞长剑。

      “卡瓦尔斯基!”利亚达大喊。

      他看到更多的土匪从步道另一侧的树林跑出来,并射中了两名登上货车的男子。他将步枪向左瞄准了另外三个向他冲去的男子,但当扣动扳机时,弹匣已经空了。

      “利亚达!”他嚷起来,“来这里!”

      他弹出了空弹匣,然后从皮带上拿出了另一个弹匣。利亚达射出一支箭,刺穿了男人的脖子。

      卡瓦尔斯基扣动扳机,将子弹上膛,但两个人几乎同时在他们的上方。因此,他放下了步枪,掏出了他的西格自动手枪。

      利亚达射出了她的最后一支箭,击中了旁边的一个男人,但他依然坚持朝她们走来。

      卡瓦尔斯基开了一枪,杀死了另一个人。

      利亚达从地面抓起了步枪,用它来阻挡刺向卡瓦尔斯基头部的一剑。然后,卡瓦尔斯基抓住匪徒的剑柄,将手枪猛推该男子的肚子,然后开枪。这个男子抱着肚子仰面跌倒。

      卡瓦尔斯基从这个垂死的人的手中拧下剑,然后挥舞着剑,以防御另一名的匪徒。他听见利亚达大喊,但他无法回应她–那个拿着斧头的男人再次向他走来。卡瓦尔斯基举起剑,瞄准了那个男人的脖子,但是却刺中了他的胳膊,斧头摔在了地上。当那个人争夺斧头时,卡瓦尔斯基感到背后一击。他跌跌撞撞,丢下了手枪。

      利亚达抓住步枪的枪管,用作一根木棒来抵御了另一名攻击者。

      一名匪徒挥舞着一把血腥的剑向卡瓦尔斯基走来。卡瓦尔斯基举起剑来抵御剑击。两把剑在一起铿铿作响。卡瓦尔斯基失去了对剑的把控,忍不住跪倒在地。匪徒举起剑又来一击时,他伸手去拿皮带上的刀。

      利亚达挥动步枪,击中了那个人的后脑。

      卡瓦尔斯基从跌倒的人身边滚开。当他跪起来时,他看见一名匪徒从她身后冲向利亚达。他从地上抓起了枪,开了两枪,第二枪打中了那个人的腿。当这人踉踉跄跄向后栽倒时,利亚达用步枪打昏他。

      更多的土匪从树林里涌出,大喊大叫并挥舞着武器。

      利亚达放下了步枪,从地上抓起一把血淋淋的剑。卡瓦尔斯基没来得及拿枪就抓住利亚达的手臂,将她拉到他身边。

      “背对背,”他说,并把她背向自己。“我们要让其中一些人和我们一起死。”

      利亚达说了些什么,他知道她能理解。

      当土匪从四面八方向他们袭来时,卡瓦尔斯基用手枪开枪又射击了两次。他弹出了空弹匣,将另一个弹匣上膛,但是在他准备进行一轮射击时,他听到了一连串的枪声。

      “骑兵来了!”卡瓦尔斯基喊道。

      利亚达尖叫。卡瓦尔斯基朝她的肩膀后面开枪,杀死了一个几乎扑在他们身上的男人。

      “卡瓦尔斯基!”亚历山大在通讯器中说,“迅速卧倒!”

      卡瓦尔斯基双臂抱住利亚达,将她拉到地上。当亚历山大的队伍消灭土匪时,子弹在头上嗖嗖掠过。

      劫匪并没有像前一天那样担心枪击事件,但是当他们看到在致命的火力扫射中许多人倒下时,其中一些人冲向了树林。很快,他们全部撤退,几名受伤的土匪一瘸一拐地跟在他们身后。这些士兵被从两个方向涌入战场的步兵砍倒。

      卡瓦尔斯基跪下,将利亚达拉起来。他把她的头发撩到背后,擦去她脸上的泥土。

      “你受伤了?”

      当他检查她的伤口时,她笑了。她的脸上和胳膊上有很多伤口和瘀痕,但没什么严重的。她的手糊着鲜血,但那是土匪的。她的束腰外衣的裙子从腰部到膝盖被撕开了,她的腿不过只划伤了皮。

      卡瓦尔斯基努力站起来片刻,又跪下了。“我想我有点头晕。”

      利亚达将手放在他的脖子上,检查伤口。她将手放在他的肩膀上,然后放下他的手臂,绕过他的腰。当她看到手上有鲜血时,她发出了惊叫声。她检查了他的背后。

      当她将手臂放在他的肩膀上以将他放到地面上时,他听到她在说些什么。她帮助他侧起身,将他的嘴对着头盔里的麦克风讲话。

      “秋儿,秋儿!”

      “我来了。”秋一边朝他们跑去一边说道。

      她跪下,将手指放在卡瓦尔斯基迷彩T恤衫的流着血的裂口上,撕开T恤。她屏住了呼吸。“该死,卡瓦尔斯基。”

      “怎么回事......”他昏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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