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一次任务. Charley Brindley
* * * *
在主营地,亚历山大清点人数,发现每个人都在场。
“各位,不要走神。让我们呆在在一起,直到我们搞清楚下一步发生什么。”
他走到一棵树的树荫下,坐在卡瓦尔斯基旁边,卡瓦尔斯基裹着一条聚酯薄膜热毯。秋就在那里,跪在昏迷不醒的卡瓦尔斯基身边,检查他的血压。利亚达和丁丁·班·苏妮娅跪在她身边,看着她做的每一个步骤。
洛贾布从夹克内侧口袋里掏出一包万宝路香烟,点燃后无精打采地靠在一棵树上。他看着卡瓦尔斯基周围的人,从鼻子里吐出烟雾。
“你怎么看,鹰月?”亚历山大摘下头盔,用一只手挠了挠他的平头。
她从耳朵上取下听诊器,递给利亚达。“他流了很多血,而且伤口很深。我们把它清洗干净,缝合好,我给他注射了一针吗啡。”
利亚达把听诊器听筒放在她的耳朵里,就像她看到秋儿做的那样,然后她打开毯子,把听诊头放在卡瓦尔斯基解开的衬衫里。在听到他的心跳时,她的眼睛睁大了。为了利亚达和丁丁更好地理解,秋儿已经习惯了一边说话一边动手。至少在某种程度上,两位女人似乎都能听懂谈话内容。
“他的血压很好,脉搏正常。”秋儿静坐了一会儿,看着丁丁试用听诊器。“我认为他的器官完好无损。看起来那把剑从他的防弹衣下边缘划过,刺穿了他的身体,就在髋骨上方。”
“你已经为他做了你能做的一切。”亚历山大说:“也许当吗啡药效耗尽时,他就会醒过来。”他把腰带递给了秋儿。“我们需要利亚达的帮助。”
“这是谁的?”
“我们从一只死水牛狗身上取下的。”亚历山大看着一脸困惑的她。
“哦,天呐!上尉。”
“他们可能囚禁了他,或者–”
“利亚达,”秋儿说。
利亚达看着她。
“这条腰带,”她把它递给利亚达,“和我的一样。”秋儿给她看了她腰间的那个。“还有卡瓦尔斯基。”她指着卡瓦尔斯基。“还有班长。”
亚历山大给她看了他的腰带。
“但这次,我们的人迷路了。”
“迷路了?”利亚达问道。
“是的,”秋儿说,“我们的人,就像罗克瑞尼姆一样。”
丁丁从她的耳朵上取下听诊器。“罗克瑞尼姆?”
亚历山大环顾了一下他的部队。“斯皮罗斯,帮我们给丁丁一些帮助。”
列兵佐巴·斯皮罗斯跪在秋儿身旁。“怎么了?”
“我想告诉她,桑德斯上尉是一名像罗克瑞尼姆一样的军官。”
斯皮罗斯用他那蹩脚的希腊语和丁丁对话。她从利亚达那里拿走了皮带。
“你指罗克瑞尼姆吗?”丁丁问秋儿。
“是的。”
“他输给你了?”
秋儿点点头。
“皮带是哪里来?”
“一个强盗从我们队里的罗克瑞尼姆身上拿了皮带。”
她尝试用手语和动作来表示战斗和死去的强盗。斯皮罗斯尽力帮忙。
“沃康蒂人,”丁丁对利亚达说,然后又说了些别的。
利亚达同意了。“沃康蒂人。”
丁丁和利亚达谈了一会儿。
“嗯,那帮强盗......”利亚达努力用手比划她想说的话。
“强盗是沃康蒂人?”秋儿问。
“是的,是的,”利亚达和丁丁一起说,“沃康蒂人。”
秋儿看着两个女人谈论着什么。
“秋儿在卡瓦尔斯基旁边等着,”利亚达说着,她和丁丁站在那里。
“好吧。”
丁丁把听诊器递给秋儿,然后他们两个向营地的另一边跑去。
“秋儿,”亚历山大说,“就我所见,它们叫什么来着?”
“沃康蒂人。”
“从我对他们的了解中,我认为我们不应该寄希望于找到活着的桑德斯上尉。”
“你不会丢下他吧,班长?”她伸手去摸他的胳膊。“即使有一丝希望。”
“别管他,”洛贾布说,“他能照顾好自己。”他往地上吐口水。“我们需要离开这里。”
“不。”亚历山大瞪着洛贾布看了一会儿,然后看着秋儿。“我永远不会留下任何人,就像上尉不会离开我们。但是这些沃康蒂人是如此原始和残酷,我看不到他们有任何理由让他活着。如果他们扣留他赎金......”他看了看秋儿的肩膀,然后指着那条路。
”哦,不。”秋儿说,“这是罗克瑞尼姆。”她站起身来,抖掉身上的灰尘。丁丁和利亚达走在他两边。“她们以为我在谈论他。
“嗯,”洛贾布说,“这应该很有趣。”
这两个女人几乎不得不慢跑,以跟上罗克瑞尼姆的长步。很快,他们站在亚历山大和秋之前。
“秋儿,班长,”利亚达示意他们俩。“罗克瑞尼姆。”
亚历山大个很高,身高略超过六英尺,尽管如此他还是得向上看罗克瑞尼姆。他向罗克瑞尼姆伸出手。
“班长,”罗克瑞尼姆说。他微笑着伸手握手。然后他说,“秋儿”,也和她握握手。
“嗯,